“只有祝七在车上。”盛年皱眉。“死不了,只在头上肿个芝麻大的包。”
盛僮悄悄转过脸去翻白眼。爹地,能不能更诚实一点?明明是被套话,前一刻还凶神恶煞呢,居然转个脸就乖乖来个竹筒倒豆子。
白痴来的吗?
“啊拉啊拉,感谢上帝,让我这可怜人能少操劳些。”
美美笑完的燕来,意思着甩甩手里的袖珍药箱,一双满是狐媚味的眸子在阴着脸的盛年跟嘟着唇的盛僮之间飘来飘去。
“那个头上顶包包的人咧?快些让我瞧完了也好回去跟老爷子交差不是。”
“楼上,大概还在睡。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盛年冷冷搭腔。“好好检查。”
好好,检查!
燕来好生听着,听完了又觉哪里不对。错觉来的吗?为什么老觉得盛年在说好好检查四个字时有种咬牙切齿的恨?下意识里点点头,转身走上楼的功夫里,燕来突然想到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