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活捉。
从葫芦口进军的好处也是如此,骑兵在前,行军神速。皇城的后门虽有机关甚多,
但是内道宽阔无比,骑兵数量不用多,崖壁之间缝隙人马一钻,自是避开那层层机关,亦驱亦行,不消多久已近皇城之下,想要攻克后城墙门,不会吹灰之力。
即使皇城后门增添守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出城迎战,左右骑兵包抄,前头步兵堵上葫芦入口,瓮中捉鳖。
据守抵抗,皇城之内的士兵,哪里能敌得过陆华容精心操练的铁甲士兵们?
这样一来,不费吹灰之力她轻松攻克城墙,既无多少厮杀,又无********,很能博得人心,真是极为高妙的一招。
不得不说,陆华容这个人,很让人琢磨不透。
你要说她是佛,又太过精明,精通谋略,工于心计。可你说她不是佛,她偏偏超然脱俗,浑然不把世间种种凡尘放在眼中。
一如陆华容所料般,皇城后门守军不多,骑兵行军快而猛,转眼间已经开始攻打城门,轰然的巨响,城门摇摇晃晃。
站在入口高处,陆华容双手环抱于胸,眼神从幻离幻,是真非真,云驶月运,舟行岸移,让旁边一直默默观察她的绪光青看的云里雾里。
奇怪了,怎么这次魂蓝草还没有动静?
按理来说,见到如此交战场面,陆华容心中一定幻相心生,魂蓝草可以勾人内心潜藏的罪恶根源。
这般血腥她亦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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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手指之间夹着酒杯,保持着姿态不动。浓密的黑发随意披散著,直顺的垂泄腰际。
身上穿著一件暗红色光华流转的缎子单衣,前襟大开,露著蜜色的健壮胸膛。
一条腿蹬在贵妃椅上,一条腿垂在椅下。他的动作扯开了对襟单衣袍子的下摆,露出强韧健美的大腿。
若是细看,还隐隐可见一个人头埋在他双腿之间,时而摇动,上下摆弄,发出类似猫儿一般的呜咽声,柔柔地,透着几分媚态。
王皇后搅着手中锦帕端坐一边椅上,脸带幽怨,眼底神色不明的盯着浮生胯下正在卖力取悦他的宫婢,贝齿狠狠咬紧了下唇,染起一片血色犹然不知。
“皇后,别咬唇了。会流血的。到时候我可是会很心疼的。”浮生眼眸一转,邪恶深沉,极富煽情。
心一揪,王皇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浮生,眼底渐渐浮起了一层水雾。
“你若真的心中有我。又怎么会——怎么会——”手一指浮生胯下女人,深受名门教养的王皇后岂会吐上半字污言秽语。
“她?不过是用她的嘴泄泄火罢了。”浮生眼眉一挑,毫不在意的挺了挺身,胯下昂藏更是送入那宫婢口中几分。
“啪嗒——”口水滴落的声音。
因为口中之物太过巨大,嘴努力张大也难以完全吞吐,何不拢的下巴任由口水一点点的滴落。
眼瞧王皇后羞愤在旁,浮生不禁轻笑出声。伸手拽起了胯间的女人,唾液混合着银白色的液体一块儿从女人来不及闭合的口中猛的滴落胸口,胯间依然昂藏之物翘然而立,虎虎生威。
斜眼一扫已经隐隐动情的宫婢,浮生眼底寒光一现,收手的之际,那女子已经软下了身子,猛的一头载到在了地上。
巨响惊的王皇后弹跳起身,连连后退几步,眼底惊惶犹如小兽般恐惧不安。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女人,悄然无息,死一般的沉寂不动。不由颤了声音问道:“她,她怎么一回事?”
“宝贝,你不是不喜欢我找别人吗?”浮生低低一笑,似乎压根没有把地上的女人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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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骤然厉声尖问,王皇后压抑不住眉间惊恐,终于爆发出来。
“她?死了啊。没有用的人,就没有必要留下。”浮生不以为然,只是掏了掏耳,懒洋洋的应了一句。
“死了。”失神落魄,王皇后猛的一个踉跄,跌坐回位上。
良久之后才发出吃吃的笑声,转过脸,眼带一抹绝望,轻声问道:“那你至今没有杀我,是因为我还有用是吗?新帝还未到,我这个皇后还有用对吗?”
许是王皇后眼底的绝望太过深刻,浮生微一愣,转而摇头,满是柔情道:“你对我来说最是重要了。没有你,就没有我。”
这话浮生并没有撒谎。
只是越是事实,就越不是情话。
因为情话都是骗人的。
王皇后本来是被陆华容找来开启云龙息体内暗藏的封印,作为克魔刀开锋之用。却是不想云龙息偏偏没有和王皇后有肌肤之亲,反倒是让浮梦体内暗藏的魑魅抢了先,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日益壮大了自己的魔性。
如今王皇后俨然已经和他混为一体,没有王皇后体内源源不断的阴气,何来他强而有力的魔性?
伟大的魔王优旬!
很快陆华容就会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