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胡清歪着头，疑惑地看着铁进，觉得他反应有些太大了。
铁进赶紧解释道：“快别和他合作了，这项目八成你拿不下来。我可告诉你啊，我们主编是个特别抠门儿的人，以前跟他合作网络公司都像撤换掉服务项目。而且最近杂志社正在和电视台谈合作，之所以一直没谈成，就是因为主编抠门儿，连赞助商出的电视广告费用都要扣除八成再给电台，所以搞得赞助商和电视台都不满意。”
杨胡清点点头，从刚才钱虎的谈话中，她已经看出来主编的厉害了。一会儿又是说让她开个价钱，一会儿又是说自己能够找到许多电台，这分明就是试探杨胡清的底线，好以此为基础来还价。
幸好杨胡清不是第一次做生意，给自己留了后路，要不然真的要上主编的大当了。
她眯着眼睛对着铁进连声说道：“就是，就是。”
铁进停下了手中的忙活儿，从桌子下拿出一条四脚长凳，让杨胡清坐下，自己则坐在办公桌前的小转椅上小声说道：“你是不知道，咱们这主编啊，以前是卖菜的，只有初中文化，而且特别精于算计。你想啊，那时候在菜市场卖菜，啥新闻听不到，尤其是那些花边八卦新闻。后来，挣了点儿钱，竟然搞起了杂志社，专门做一些名流的新闻轶事，装起了文人。我来这儿这么多年了，这里面每一个人都比他的学历高，但是这些文人还真干不了这行，他的那些狗仔队都是以前的卖菜摊子上的朋友，能出手，还敢出手，曝的都是些猛料！”
杨胡清像听人物传记一样，听着铁进说起钱虎的传奇故事，从他如何变成文人到后来如何发家致富，赚大钱，听得她有些云里雾里。
最后铁进又回到了当初的问题，询问杨胡清到底和钱虎谈的如何了。
杨胡清这才晃过神儿来，摇摇头，有些沮丧地说：“还能怎样？你也知道你们主编的那性格，根本就是老奸巨猾的，还让我报出价格，我当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跟他说回去想想再给他回话，他也就没有在追问了。”
铁进若有所思地说到：“这么多广播电台，为何他会选择你呢？这点儿倒是让我很困惑。以前，他都是选择一些大型的知名公司合作。比如说网站，都是找的些大型门户网站，电视台也是本市的官方电视台。为什么他不找G城广播电台，而选择你呢？你是不是以前跟主编认识？”
杨胡清摇摇头，先前她净想着如何合作了，还没想到这层。
铁进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问：“那你是不是以前在G城很出名？”
杨胡清的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她到G城市不到一年的光景，怎么会成为G城的名人呢？
铁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低着头紧皱着眉头开始在头脑中思索，突然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上下打量杨胡清，表情异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