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接着说:“我小时候很喜欢下雪,也很喜欢在雪地里玩耍,一看到下雪,我就抑制不住的兴奋。从小开始,每当下雪,我都会缠着爸妈带我出去玩堆雪人。妈妈以前的单位在湖边,雪天湖边的柳树都会结满冰柱,一根根晶莹透亮,挂在柳枝头,那个景象别提多美了。”
\t杨胡清拿起桌角的纸巾,开始擦拭眼角那莫名流出的液体:“在我7岁那年,雪下得好大,温度降到了冰点。南方的小湖很少结冰,不过那年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我就在湖边注视着冰面好久好久。开始只是我一个人在路边堆雪人,妈妈单位的几位叔叔阿姨突然飞奔过来抱起我,一路狂奔一路呼喊。后来才知道,那年妈妈单位铲雪,几位叔叔阿姨和我妈一起上屋顶铲雪,结果雪松动了,妈妈和几位同事摔下来......”杨胡清哽咽的说不下去。
\t“我原本叫杨雪清。因为妈妈的意外,爸爸把我名字中的‘雪’字去掉,改成了妈妈的姓......从那年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只有在雪天才能......”杨胡清此时已经开始抽泣。
\t“雪天很美,相信妈妈会化作晶莹的雪花,在天上注视着你。”甄郁似乎了解了杨胡清内心的痛苦和苦闷,安慰道。
\t“雪花落在手心,我能感受妈妈的温度。化作的一滩水,是妈妈对女儿的眼泪。我舍不得......想念妈妈,只能在雪天看见天上飘落的白雪才能有点念想,可是又那么短暂,一点点的化成了雪水,我好想时间能够停止,融化能够停顿,我能感受妈妈的温度多一点......”杨胡清掩面而泣。
\t妈妈的温度是那么冰冷,只有雪天才能感受如此刺骨的寒冷,甄郁刺客感觉杨胡清很孤单,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