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么？”这一笑不娇而媚，继续整理餐盘，这让一个笑容恐怕落到任何男人眼里都是无法抵挡的，不过在寒小哥眼里却不是这样，那是一种对现状掌控的自信。
“就这里？”寒小哥觉得他该面对的是缅内人，而是不是程舞一个人。
“难道你非要找一张谈判桌？”程舞嗤笑一声。
寒小哥点了点头，左手抓起筷子，避免对方又过来喂自己。
却是有些饿了，而且程舞带来的东西味道都不错，寒小哥吃的不快，左手用筷子实在是不怎么方便。
“我有几个疑问。”边吃边说。
“说来听听。”程舞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寒小哥没有抬头，边吃边问。
“就在你去新城分社仓库截货的那个晚上。”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寒小哥的意料，顿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还肯背黑锅，而且没有报复我？”
程舞又是一声嗤笑，“背黑锅？我不觉得这是黑锅，即便没有这件事，新城分社一样想除掉我们，所以还不是一样的，而且我很愿意让所有人知道截货的事情是我们做的，这样才有人敢和我们做生意，况且，如果那天你不出现，我们的确可以做到。至于报复，是为了死在你手里的那几个人么？姐姐我没有这么小气。从你成功截了新城分社的货之后，我就想和你合作，只不过你需要点时间来丰满羽翼。”
“为什么是我？”寒小哥抬起头来问道。
程舞脸上的微笑淡去，盯着寒小哥说道：“因为你回到新城做的一切，都和利益无关，你只是想搬到新城分社。”程舞似乎读出了寒小哥的心理一样，继续说道：“我们找到了你烧毁四号的地方，所以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单纯的因为利益，我可以找到很多合作对象，但是我很难保证最后不会死在他们手里，而你不一样，你想要的新城分社永远拿不出来，但是我们一起却可以做到。”
“如果我们拒绝呢？”站在一旁的邓春突然插话。
程舞脸上有恢复了微笑，淡淡的说道：“我以为只有女人才凭借感性判断。”
邓春面色一黑，没有说话，他也知道女皇集团没有拒绝合作的理由，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
“程姐，你们是怎么在新城分社获得消息的？”寒小哥放下筷子说道，他很想知道缅内人是如何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程舞当然明白他要问什么，“你们太依赖关系网络了，这方面是我们不具备的，所以我们就用人盯人的方式，一天二十四小时盯住新城分社所有动向，这样即便我们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要做什么，只通过他们去了哪里也能估计出大概。当然这样做的开销大的难以想象。”
寒小哥无奈的笑了笑，的确，勤能补拙。
“程姐，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合作对你来说可能是一步错棋。”
听了寒小哥的话，程舞先是一愣，随即笑的前仰后合，“我是女人，别和女人讲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