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三个人坐在路边抽起了烟。
“他住院了?”
“嗯,听说还是特护病房,你们兄弟下手怎么都这么狠。”老鸟回了一句。
“那撤职的事情呢?”邓春继续问。
“这个也是真的,报告已经送上去了,主要原因就是你目无组织,无纪律。”
寒小歌看看两人,“春子,把那两箱四号带回去,应该能摆平吧。”
“你们搅和了新城分社的交易,还把货给抢了?”老鸟瞪大了眼睛,心说这哥俩也太霸道了。
邓春低头思索了一会,缓缓的说道:“不行,这东西不能交上去。”
“嗯?!”无论是寒小歌还是老鸟,对邓春的话都倍感差异,以前的邓春是绝对说不出这话来的。
“我根本就没有下重手,吴局也没受什么伤,应该是有人知道我在查新城分社,所以他们才想办法要撸掉我。”
邓春深吸了一口烟,“所以要是这个时候把货交上去,就算是立了功,用不了多久还是会把我这个眼中钉给撸下来,如果不交,单凭不守纪律,他们还真的就很难动我,这样新城分社就会以为是缅内人干的,我也就能坐的稳一点,能查的东西也就多一点。”
寒小歌点了点头,邓春的话不无道理。
“那这货怎么办?”老鸟问。
“这批货不能出现在市面上,只要出来很快就会被发现。”寒小歌咬着烟蒂说。
“销毁!”邓春站了起来,“交上去也是销毁,干脆还不如我们来。老鸟,拿汽油。”
老鸟懒洋洋的站起来,从油箱里往外引汽油。
三个人就这么在路边点燃了三十公斤四号毒品,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冒着黑烟的火光。
“钱烧不烧?”老鸟一脸坏笑的问。
“二货!”寒小歌嘀咕一句。
“你脑袋被门夹了?!”邓春也跟着寒小歌上了汽车。
“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么!”老鸟一脸无奈。
“小歌,这两袋子钱你拿走吧,你那边现在需要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嗯!”寒小歌毫不客气的就收下了,两个人彼此之间不需要客套。
尽管打开车门放了好久,车厢里呕吐物的味道还是很重。
“嗯!这味,真销魂!你晚上吃的什么啊?”老鸟捂着鼻子说。
邓春踹了驾驶位的靠背一脚。
卢占东焦躁不安的在病床前走来走去,“六哥!到底怎么回事?钱呢?货呢?”他有些乱了分寸,知道这次麻烦大了。
“货和钱都被缅内人抢走了。”枪六脸和嘴唇都很苍白,失血过多。本来五六军刺就是用来放血的,伤后很难缝合,寒小歌刺中他之后,还扭了一圈军刺,使得原本就难以缝合的三角伤口变成了血窟窿。
不过枪六也算是命大了,潜入蓄水池之后,发现了已经死去的泰曼人,急忙卸下对方身上的氧气瓶才得以逃生。
“缅内人?他们怎么会来?泰曼那边发来了消息问我们什么意思,他们以为是我们黑吃黑。”卢占东说着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
“没错,是缅内人,他们的长相很符合,而且……”说道一半竟然没有力气说出来了,枪六很虚弱,在水中待了太久,血液和体温都流失过多。
“而且什么?”卢占东问。
“而且我遇到了那个用五六军刺的人!”枪六指了指自己受伤的手臂,整个纱布都被殷红了,显然还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