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提起笔在本子上乱画。
“其实，你问这个问题我完全可以把你赶出去。但是今天是女皇集团开业的日子，来者是客，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方雨凝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阴沉着脸的寒小歌。
“寒先生是一个正直的人，甚至有点缺乏幽默感，他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但是这不妨碍他有高远的目标和志向，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和他在一起久了都会心生爱慕，当然也包括我。”
方雨凝的话一出口，全场哗然，女皇的总经理当众承认爱慕自己的老板，这可是大八卦新闻！
“但是，但是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所以我对寒先生只有敬畏和爱戴。”方雨凝提高了声音。
现场的记者被弄晕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爱慕，一会又没有希望的。
“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就在现场。”方雨凝在一次语出惊人，全场哗然。
“方小姐，到底是那一位，能不能告诉我们？”有记者迫不及待的开始发问。
寒小歌歪着头看着方雨凝，皱起的眉毛很明显在问：“你在干什么？”
无视寒小歌的目光，方雨凝抬起了手臂，伸出芊芊玉指，指向场下，笑盈盈的说：“就是坐在你们当中的那位，新城广电记者，楚伊！”
瞬间所有的闪光灯调转了一百八十度，全部对准了楚伊就是一顿狂拍。
“楚小姐，您和寒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楚小姐，为什么您和寒先生在一起的消息从来没有透露出来？是您刻意低调么？还是寒先生的要求？”
……
楚伊也傻眼了，瞪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方雨凝，没有任何答案，只有一张含泪的笑盈盈的脸。又看了看寒小歌，他同样神情错愕的看着自己，显然预先是不知道的。
记者的经验告诉自己，如果搞不清楚状况，就什么都不要说。
尤其是涉及到寒小歌的企业名誉，如果现在否定这件事的话，那等于方雨凝说的所有的话都是假的，就等于在女皇刚刚挂起的牌匾上泼墨。
在保安的护送下，寒小歌和楚伊离开了礼堂，留下方雨凝收尾。
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寒小歌和楚伊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
原本以为结束这新闻发布会，寒小歌可以狠狠地睡一觉，毕竟这几天几乎不休不眠，昨天又和春子对假口供到几乎天亮。
谁知道被这狗屁记者一顿乱问，弄的自己又气又无奈，现在面对自己的“女朋友”，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雨凝为了女皇集团，把你都牵扯进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主，楚伊是客，想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
“没什么，说起来我也算是占了光了。”楚伊还有点接受不了，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谁知道说出来更尴尬。
“你还好吧？”寒小歌现在怎么看楚伊都觉得不正常。
“我还好啊，怎么了？”楚伊的表情有些慌乱，“对了，现在你是女皇的老板了，那我们还是朋友么？”
“当然还是了，你知道我是个念旧的人。”似乎是想起了两人以往相处的日子。
楚伊笑了，这次笑的很自然，很清澈，点了点头，眼睛里有些高兴，也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