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春开始询问细节，寒小歌将突袭的现状详细的讲了一遍。
一边听，一边将寒小歌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如果是这样，突袭是完全不见光的，就连突袭的客户都不知道我们是谁，那他们怎么联系我们？生意什么上门？”邓春现在对这方面一无所知。
“我在美邦找人弄一台服务器，在那里发布信息。然后我们主动联系他们商谈佣金。”这个寒小歌心里早有打算。
“这可靠么？现在懂这个的人太多了，要是来个什么黑客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邓春还是不放心。
“这个你放心吧，我能找到顶尖的高手，而且服务器也不是一般的服务器，是退役的卫星。”
这回轮到邓春把下巴挂在肩膀上，“你又没有搞错？”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卫星至少不那么容易攻破吧。
“不然你以为呢，租金很贵的，所以最好多接点生意。”
邓春琢磨了一下，算了，自己不懂得还是不要问了，还是多了解点自己熟悉的。“就这些人了？”
“怎么，你要推荐人？我确实想找个手腕高点的教官，你能找一个么？你要是能来也不错。”要是邓春能推荐来几个高手，那当然好了，实力强，还可靠。
“我能推荐什么人，我自己就更不行了，这事你还是找你师傅去吧。”
“廉老？”
“嗯，你还有几个师傅。”
寒小歌想了想，还真把这老爷子给忘了。
“不过倒是有一个人，你认识，我想让他加进来。”邓春扔了烟头，捏着下巴。
“那你推荐谁？说来听听。”
“王启。”
“他，可靠么？”
“虽然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他，不过这小子确实不错，做事特别谨慎，只是走错了路。他和他哥哥的感情也不是别人能了解的，放到你这对得起他哥哥，我也放心，而且对你也有很大帮助。”邓春想了想说。
琢磨了一下，现在血腥确实少这样一个人，对外的所有交涉工作没有人来做，王启也算是混了几年，找消息什么的也很灵通。
“那他愿意么？”寒小歌问。
“这个我去说。”邓春觉得谈得差不多了，起身要走。“什么样的生意能接，什么样的不能接，我心里的底线你清楚。”
“你真麻烦。”寒小歌无奈的揉脸。“下周夜总会开业，你想办法帮我压压场子。”
下午时分，廉老带着一大瓶药酒如约而至，指点寒小歌演练了两次五禽拳，然后就使用药酒开始推揉。
如果昨天的推揉过程用煎熬来形容，那现在就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了。
那橙黄色的粘稠液体要不是还散发着酒精味，还真不知道可不可以划在酒的行列里，粘到皮肤上就有一种灼烧感，加上被廉老一揉，这火更是烧到了骨头里，从骨头的缝隙钻进去一样。
就在寒小歌备受煎熬的时候，方雨凝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廉老冲方雨凝笑了笑，方雨凝也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廉老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推揉。
方雨凝皱皱眉，对着寒小歌开口说道：“今天有个酒会很重要，还是上次那里，你忙完之后赶过去吧，衣服我放在了你的房间里。”
寒小歌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嗯。”表示听到了。
方雨凝又站着看了一会，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