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练习?”
“嗯,你过来让我看看。”廉老思索一阵之后说。
寒小歌站了起来,走到廉老身边,老人开始用双手去捏寒小歌的双手,双肘,双膝,又在周身按了一遍,寒小歌觉得又酸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比我估计的还要麻烦点,这样吧,你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再进行铁沙袋铁管之类的硬物抗击训练了,每天坚持练习五禽拳至少三个小时,先熟悉了再说,我叫人给你拿瓶药酒过来,每天搓揉,来,我教你怎么揉。”
一老一少就这样过了一个下午,寒小歌是满脸涨红,浑身大汗,外加不时痛苦的呻吟,引来了场边人的侧目。老人脸上还是挂着淡然的微笑。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药酒拿来之后,每天都要沾着药酒这样推揉一次,不能间断。”廉老嘱咐道,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廉老,今天……”
“叫师傅。”廉老纠正道。
“师傅,今天是我拜您为师,您留下吃个饭吧。”
“不用了,我要早点回去,不然家里要催促了。”
寒小歌知道老人不是和自己客套,打算起身相送,谁知刚要站起来,发现被廉老捏过的双腿酸软无力,差点没站起来。
“呵呵,你就别起来了,坐一会就好了。”廉老转身离开。
“师傅,什么是剑鞘?”寒小歌对着廉老的背影契而不舍的问。
老人停顿了一下,转过身来,“剑鞘不在我这里,你要自己去寻找。”
老人已经离开,寒小歌坐在长椅上慢慢的活动周身,已经好了很多,但是有阵阵刺入骨头的酸痛,老人的手劲之大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单就此项甚至和自己不分伯仲,寒小歌在心里纠正自己对廉老的定位。
伴随着哒哒哒哒的高跟鞋走路声,方雨凝走进了寒小歌的视线。
“所有的夜总会全部完成了开业准备,北郊的高级私人会所还要一个月的时间,你一定要定下来开业的时间,不然就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这样继续下去,女皇没开业就倒闭了。”方雨凝还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递给了寒小歌一份文件。
接过来看了看,心里盘算着,是该开业了,北郊一个月的时间也刚刚好,现在有必要让方雨凝知道自己的这部分打算了。
“看来是一定要开业了,不然我的员工都要跑了。”寒小歌放下手中的文件夹。
“被人打了?”方雨凝注意到了寒小歌的满头大汗和嘴角的淤青。
“嗯。”寒小歌觉得解释太麻烦。
方雨凝一阵无奈,抱怨道:“你看你那里像是个老板?公司的主业女皇的事情你一点也不关心,天天围着保安公司转,现在还出去跟人打架斗殴,老天啊,我怎么跟了这么一个老板。”说完用手扶着额头,一副彻底绝望的神情。
寒小歌瘪瘪嘴,若有所思。
“你来当老板吧!”
“什么?!胡扯。”楚伊一副受够了的表情。
“反正你现在做的就是老板的事情,干脆你当老板,我做股东。”寒小歌一脸认真。
“你说的是真的?”方雨凝看得出寒小歌不是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问。
“当然是真的,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我的计划。”
方雨凝第一次看见寒小歌如此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