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贵宾室，方雨凝就迎了过来。
“老板，这是最后几家夜总会的物品采购排期表。还有这个，都是需要你签字的。”方雨凝说话间递给寒小歌笔，她知道他一定是看都不会看就直接签。
“这个以后你替我签字就好了，在这等我也挺花时间的。”寒小歌还在想如何找到新城分社的突破口。
“你这算是在体贴下属么？”方雨凝职业性的一笑中还带着狡黠。
寒小歌没回应，现在他开玩笑的细胞现在一点也不活跃。
方雨凝也毫不在意，继续问道：“所有夜总会试运营期间的活动都已经安排好了，伯爵贵宾店和北郊的高级私人会馆也即将完工，这两个地方的活动策划还没有拿出来，老板你说这些你亲自做的。”
“嗯，其实我有大概的想法，但是执行方案还是要你去定。”寒小歌索性要讲甩手掌柜做到底，他想发展势力也不仅仅是这点夜总会，两千万美金算什么，在那些高官豪财眼里什么都不是，所以做女皇娱乐不过是现在的权宜之计。
“伯爵贵宾店和北郊高级私人会馆，无论是装修装潢还是其他服务上，你提出的水准高出其他店面很多，尤其是北郊私人会馆，说实话这段时间我考差了很多同类场所，新城没有任何一家达到这么高的标准，我想确认提出这些的整体意义在哪里。是促进梯度消费么？”方雨凝认真的问，即使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要再次确认，这个机会对于她来说千载难逢，她发自内心的想做好每一件事。
“呵呵，这些我现在也没想好呢，以后再说，倒是有个事情我想和你聊聊。”寒小歌含糊其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方雨凝还不应该知道，寒小歌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把这么多人都牵扯进来。
“什么事情？”
“现在新的夜总会都要成立了，我听说你对场子里有坐台的姑娘这件事有很大情绪？”寒小歌看着方雨凝问。
“我是很抵触这件事情。”方雨凝脸红了起来，寒小歌提起这个话题，就不由的想起了曾今在伯爵夜总会过的那个纠结的夜晚。
“可是我们不能把所有原来在场子的姑娘都赶走，不然你帮我想一个办法吧。”寒小歌干脆把球踢给了方雨凝。
“我知道做这行的不可能这么做的，你也不用这样和我说，有情绪是有情绪，该做的事情我还会做，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要是这些夜总会里，那个鸡头敢拉不情愿的干净姑娘下水，你不能放过他。”方雨凝说着说着语气就狠了起来，甚至有一点激动。
寒小歌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希望你能说道做到，我知道有些穷姑娘为了钱不得不去做一些工作，但是她们想保住清白，我当初要不是遇到你，或者要不是后来在医院弄了个花柳病的证明，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了，说不定在那里买呢，呵呵。”说到这方雨凝扬起了脸，看着天花板。
寒小歌知道她是不想让泪水留下来。
“我只是想给那些走投无路的姑娘最后一点机会。”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方雨凝大方的拿出纸巾擦拭。
“我答应你的就会说到做到！”寒小歌点了点头，他不歧视这个行业，同样也没有多少怜悯，直到刚才。
方雨凝点点头，眼睛有点红。“你要和我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寒小歌点点头，“不止这些，但是都和这个有关。你知道伯爵和北郊的私人会馆不能和其他的场子用同样的标准，出台的姑娘也是一样，所以我想在这方面是不是可以找其他国家民族的姑娘来。”一副在商言商的样子。
“寒小歌你无耻！！！亏你想想得出来，拐卖妇女的事情你也干的出来！”方雨凝一听就炸了。
“你小点声，什么拐卖妇女。不说我是不是这样的人，要是这么干，邓春第一个就得杀了我。”寒小歌一脸崩溃的表情。
“那你什么意思？之前我可是听说有些人就是这么干的。”方雨凝等着寒小歌解释，她还是在怀疑寒小歌存心不良，这种事虽然她见的多了，但是心里的愤怒却丝毫没有减少。
“你应该知道，很多国家妓女是合法职业，美洲，欧洲都有，我是想搞联谊。”寒小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联谊？你说清楚点。”方雨凝带着愤怒与好奇并存的心理继续听。
“我们要找到国外的这种高级声色场所，然后给那里姑娘办理出国旅游的手续，组团来到我们新城，然后在伯爵和北郊私人会馆给高级会员提供服务，等时间到了就回国，再来另外一批，当然质量一定要高。”寒小歌一口气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行得通么？我们去那里找国外的那种场所。”方雨凝听的明白，心里的火气降下了大半。
“我知道一家，但是价格可能会很高，具体要你去联系。”
“你怎么有这样的资源？”方雨凝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
“我曾经是那里的高级会员。”寒小歌挠挠头。
“你真无耻！”方雨凝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