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陆峰,何香凝,是你杀的么?”寒小歌重复的问。
这两个人谢明洪记得很清楚,接到上面的电话,要求一定要亲手杀掉,确保不会有什么差错。
“你是什么人?”谢明洪站了起来。
“有没有觉得我和寒陆峰有几分像?”寒小歌依旧坐着,他抬头对上谢明洪的目光。
“是你!你没死!没杀死你?”谢明洪的话有点错乱,他的脑子里也迅速把一件件事情连了起来,终于想通了,这些年都不明白的事情,今天想明白了。
“你父母是我杀的,烧死的。”谢明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在抖动,完全没有刚才那种谈笑风神的神态。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样东西。
寒小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这么盯着谢明洪。内心却经历着最痛苦的时刻,如果说楚伊交给他的影印件还有可能是乱写,刚刚谢明洪的那句话,确凿的说明了父母的经历的痛苦和自己背负的血债。
此时寒小歌内心的狂暴无法形容,但是人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为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上面有人要杀那夫妇二人。”
“谁?”
“不能说。”
寒小歌站了起来,“你人称虎头刀,我们就用刀来了断吧。”说完,拿起了桌子上的仿制纳粹礼宾刺刀。
“正合我意!”谢明洪打开从抽屉里哪出的盒子,里面是一把刀,意大利捕鲸叉。
寒小歌和谢明洪同时拆卸了弹夹,把枪扔在了地上。
谢明洪想抢占先机,手中的弹夹甩向寒小歌,一个跨步先冲了过来,手中的刀对着寒小歌的脖子就劈了下来。
尽管一阵阵杀戮的快感冲刷着寒小歌的内心,但是他没有迷失,在冷静的面对,甚至比从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冷静,他要报仇,不是要发疯。
现在知道为什么谢明洪叫虎头刀了,他的第一刀下来,就把寒小歌手中的仿制纳粹礼宾磕进去将近半公分,而捕鲸叉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这就是仿制和正品之间的区别,也看得出来谢明洪挥刀的力量极大。
两个人游走拼斗,对于寒小歌来说,谢明洪还不能给他造成伤害,曾经有好几个机会可是杀了谢明洪,他没有下手,因为他还有话要问。
谢明洪似乎也是抓住了这点,变得不要命的往上冲,一时间就僵持在那里。
军刺就是这点麻烦,砍人不好使,杀人最好用,随便扎一下再划一下,鲜血就会从刀背的血槽中喷出来。
谢明洪再次冲上来。挥舞着捕鲸叉砍下来。开始的时候谢明洪还是在拖时间的,尽管他相信自己不会轻易输给眼前的人,可是拼上刀之后,身体里的血性被激发了出来,下刀也一刀比一刀狠。
看准一个机会,谢明洪再次全力挥刀,他的眼睛盯在了寒小歌手中的礼宾刺刀上,上面有一个豁口已经很深了,加上自己全力一刀,一定可以砍断。
刀被砍断这种事情寒小歌不常见,毕竟正品军刀在肉搏中被砍断的很少。注意到的时候,手中的礼宾已经断了,捕鲸叉威势不减,直接朝肩膀劈了过来,寒小歌身体急忙后仰,右膝暴起。
刷,寒小歌胸口的衣服被刀划开,同时右膝盖也顶在了谢明洪的脖子上,将他整个人顶飞了出去。
寒小歌看了一下胸口,好险,差点被开膛了,还好只是衣服破了。
远处躺在地上的谢明洪正在咳嗽,寒小歌过去看了一下,活不成了,喉结碎了,嘴里正在吐血沫,现在应该是气管被卡住了。
“谁让你杀他们的,告诉我,我让你痛快的走。”
谢明洪的脸憋得跟猪肝一样,听见寒小歌的话还是挤出了一丝微笑,在地摊上用手划字,“卢”,还没有写完,就一动不动了。
寒小歌蹲在谢明洪身边,想着刚才的那个字,还是和新城分社有关是么?他捡起了地上的捕鲸叉,拿起桌子上的雪茄又吸了一口,已经灭了。
收拾了现场,把四具尸体抬到了二楼中央。保险起见,检查一下背包,一把吉乌尔扎手枪,几个弹夹,还有一把捕鲸叉军刀。
拉开了硝化甘油混合炸弹的保险,寒小歌快步出了门,蹬着自行车走出了很远,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尤其在这宁静的夜晚,几公里内都听得清清楚楚。
寒小歌没有想过诺贝尔给他的炸弹威力会如此巨大,自己所在的距离仍然能感觉到热浪涌过来。
寒小歌回到精神病院的时候,诺贝尔竟然出奇的没有在弄炸弹,而是在门口等他。看见寒小歌的影子,就迎了上去。
“事情都办好了?”诺贝尔问。
“嗯。”寒小歌多解释,就直接进了病房。
刚坐下,就电话就响了起来,是邓春。
“喂,小歌,是你做的么?”
“嗯。”寒小歌当然知道邓春在问什么。
“你把他杀了?”邓春问道。
“嗯。”寒小歌没有掩饰,和邓春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