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春秋楼所谋甚大啊!”
“大兄明鉴!我也很纳闷,这位吴掌柜是何凭恃,居然敢如此肆无忌惮。看来也想披上那层虎皮!可惜终究是虎皮,可以罩得住一人,却罩不住多人!他这次却是在劫难逃了。”
听李建业这么说,李鸿业微微笑了一笑,并未置评。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事情经过。
“另外,在寻找文士探听情况之时,却还发现另一桩怪事。那数十文士之中,居然有六人无迹可寻。其他文士全然不知他们是何许人也,也从未在文会诗会上见过这六人。接着探听之后更是发现,他们几个在阅汉堂中居然将事情牵扯上了张家。几人公然说张家子弟,不敬尊长,家风问题初现之类的话……以前,这些话在凉州可是从未出现过。”
“哼,心怀阴险之谋,昭然若揭!”
“还有那个报信的小厮,基本可以确定也是有意安排的。张道只是跟一个书生说不去阅汉堂,那个书生也还未曾到阅汉堂说明情况。那个小厮却正好就出现了,想来张道和那书生讲话之时,一旁是有别人的!”
“那小厮……”
“也不知所踪了!”
“哼……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