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一次给你穿衣了,你可曾也不习惯?”玄思繆满意的看了眼在她腰间的蝴蝶结。
白芍的身体一僵,“你怎么知道?”
玄思繆咧嘴一笑,“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我想知道而不知道的。”修长的大手突然向上,一把扣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脖子,“只要我轻轻用一下力,咔吧!”
白芍吓得惨白了脸,惊恐的看着对面笑得春花烂漫的妖孽。
“还知道害怕?”
“怕,怕什么?”
“自然是不守妇道。”玄思繆的食指在她耳垂下面游移,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白芍有种撞墙的冲动,一把拉下他的手,用她自认为极其严肃的表情看着玄思繆,“第一,我不是白芍,我是姜小花。第二,我跟你,跟夏冰阳,跟江南山庄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第三,就算我与夏冰阳有什么,也算不得不守妇道,他同样是‘白芍’的待夫。”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很乐意把目前二人之间的关系摆清楚。
玄思繆咧嘴一笑,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怎么,野猫也要露出锋利的爪子了?”
白芍瞪他一眼,“不是野猫,是老虎。”
“叩叩叩!”门外突然响起叩门声,“白姑娘你在么?”
是小广播赛江欣。
白芍欣喜的眯了眼,扭头看玄思繆,示意他如是身份不想被猜穿就快点滚蛋。
玄思繆一笑,在赛江欣推门而入的瞬间从右面窗口跳出去。
目送玄思繆离去的身影,白芍忍不住大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妖孽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白芍已经隐隐生出不安。
他这样的人,为何突然来到金银山庄?目的是南珠?那颗藏着宝藏的珠子,而这些诡异离奇的案子,会不会与他有关?
白芍突然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看着赛江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赛江欣惊天动地的询问了她的伤情,不明白怎么一天不见人就伤成这样。
白芍自然不能说是金莎弄的,只好说去逛街的路上遇见打劫的,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了。
“是玄思繆救了你?”赛江欣双眼发亮,似乎对这个人特别的感兴趣。
“嗯!”
赛江欣又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其中最最让白芍膛目结舌的就数金莎和一名管事偷情被揭发的事。
赛江欣说,“白姑娘你没看见啊!当时所有人都傻了,金莎那么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赤身裸体的坐在一个干巴巴的中年男人身上****,浑身都滚了草屑,气的二叔,哦,就是金庄主,当时就抽剑挑了那男人的手筋脚筋,后来一问,竟是个乞丐。金莎被二叔打得差点没断了腿,现在正给思过堂关押着呢,用不了明天,估计这事连整个城都能传遍。”
白芍心底一凉,知道这事觉得和玄思繆脱不了干系,却不知他这么做是惩罚她不该去探究他的秘密,还是惩罚她不该动自己。
白芍宁愿他是前者。
玄思繆这人,做事冷酷,连苦苦爱着自己好几年的女人都忍心这么祸害,何况是自己?想起那些温柔,恍惚间就像一场梦,越发的不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