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太沉着冷静,做事进退有度,怎么看也不是个等闲的人。
蘸着难闻的药水把牙齿擦了擦,努力的漱口。棉花包转身去了前厅。半晌午的时候,粥铺了没有什么客人了,唯一的一个就是挨着门坐的一个男人。斜着看出去,并没有看到马匹,看来昨天是住在了城里。穿的衣服是件酱紫色的缺胯袍,这个颜色的布料是不太便宜的。看来这个人的身价或者身份都不是很差。
“万福。”道个喏,我福了一下身。
“小娘子金安。”果然是这个声音,真是好听啊。拜托老天爷不要让我抬头看到想自卫的脸!上苍还算厚待我,这人的声音好听,长相也不俗。至少不粗俗。大众化的眼眉,但是综合起来看起来很顺。
“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开门见山的说吧。
“小应?”对方有点迟疑。
“对。”
“我原本以为小应是个少年郎。没想到是位小娘子。恕在下冒昧。”客气有礼,这个确实容易弄错,毕竟那家小娘子被人直呼小应的。
“我想知道玉老板去了哪里!”这个也很开门见山。
“请问阁下何人?”帅哥报个名号呗?横竖让我知道你是谁啊。
“在下姓衣,单字一个辰。自长安来。玉老板是我一知己旧识,好不容易打听到玉老板在此地居住,我知己不便前来,我便代替前来寻找,但是没想到玉老板竟然已经走了。打听之下知道小应你曾经更玉老板有过深交,所以特别请教你关于玉老板的事。”说的倒是头头是道,问题是我怎么知道你没骗我?
“我不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就算是真的,我也没办法告诉你玉姐姐的去处。因为她走的时候只说找到落脚地会告诉我,但是中秋前后她走了到现在,小半年的未曾有过任何音讯。我并不是跟她有过什么深交,只是流落在这里的时候落她收容。她走的时候倒是说了如果别处不能过了,会回来。所以我才一直留在玉记粥铺。”这些都是实话,但是对方信不信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