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监控室)都看到了什么?待会儿记住别让靓女记者手上的摄录机被吓掉就好,再让她近距离拍清楚莫尔奇这副狰狞可恨的面目!”
“你也是,别让一下子把你追踪多年的犯人打疯的人跑了,我还想问他拿个电话号,问问他住哪?干哪行?月均收入多少?家里有什么亲人?有没有女朋友?”
“哦!终于肯承认看上他了?”
“不(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总之一切要份外小心。”听后,淳向阳的一只温柔的「电手」抚摸起莫尔奇各手下们受绑在地的脑袋,语带轻佻地问:“怎样?你们不想见到我回来吗?”
“小子!你给我记住,这是我要你在一生之中过上最痛苦的一晚。”莫尔奇这句美语没用上翻译,导游听明白后,立即对欲要散离的游客讲:“他说还有好戏看啊?别走啊!(你们走了,我的导游佣金又问谁要?)”语后,在场游客走了一大半,剩下大部分也是流连欲望酒色的野猫子。
但是当擂台场内的所有灯光都亮起的时候,顿然照出的却是一片骇人震惊的恐怖景象。擂台四处,是一片陈旧脏乱的监狱,被铁窗囚禁的并不是犯罪落网的囚犯,而是一批批曾经在这里挑战落败的拳击手。阴暗深处的水滴间,一个极度恐怖的身影,暗暗潜埋在血迹斑斑的牢门之内,菱角尽露骇骨之怨,再隐藏起铁窗前闪亮乍现的龙鳞,静待脱机。
莫尔奇魔鬼般的身影巨坐在擂台前方的荧光幕前面,身上每寸坳黑强壮的爆炸型肌肉堪称完美,那张可恨的阔圆大脸,更是对着沉步而上的陆健瞪目邪笑。卑耻的笑声如电流光速般经过陆健悲寂的面孔,那道深渊中的凄怨麻木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仿佛听见他拖起沉重的铁链,逐步向死神逼近……
陆健迎着凛凛危惧,疾风抽拳冲去,刹那间竟然空落在他左右两个手下的猎枪前面,刹那强忍住万丈火恨恨的拳头,听见翻译讲:“你以为每个进来挑战我的人,想活着走出这里容易吗?”话后不久,一个在黑狱里面的犯人被带到陆健面前,可悲的是莫尔奇还要让这名长年被困得不见天日的犯人/还是病人?与陆健生死对决。已被饿得骨瘦如柴的拳犯在枪杆子的威逼之下,只能选择缓步而上,他瘦弱的身影一直垂头向前,没有敢看过陆健一眼,偶尔只是回首在莫尔奇悲耻可恨的笑容之间。
在荧幕上看到这张人性丑恶的真实写照,所有人不禁暗怀悲痛之余,手中原本可以用来报警求助的电话,都怯畏在哆嗦的裤袋里,个个就像当看猴子戏一样围之不散。最可笑的是,身子软软绵棉醉卧在沙发上的好几个女同学,还在这个时候想借醉讥讽莫子瑜一番:“阿鱼,上去啊!…你怕什么嘛?你不是…经常都说自己在校里很能打的吗?…怕什么?…”已经喝到酊头大醉的莫子瑜,对荧光幕眨过两下眼后,此时只是面露淫笑而已。随后谁又会想到他一翘起双手,扒大两只腿「人」字形的撑坐在桌椅之上,接着一再下流地拍拍自己裤裆儿说:“上啊!…你不是很想吗?…”堂堂女孩子人家,还枉是名校大学生,她除了捂口大笑以外,居然还不知廉耻地将酒倒洒在莫子瑜大开的裤裆之上。(难道这又是90年代后幼嫩思想中所谓的“开放”吗?毕竟离“开房”只差一字同音之别)。
在低俗无知的嬉戏打闹声当中,程瑶默默低头而过,穿往到聚满人群的大荧幕前面,用DV画面见证了以下从没见过的暴力混乱影像:画面中,陆健被这名饿得虚弱无力的拳犯在脸上卖力地擂上一拳后,身旁押解拳犯的黑帮在持枪大骂间,忽然用枪柄凶猛地砸向拳犯的头颅上。(可能想问候他今天吃过饭没有?太惨了,不敢笑!)陆健暗怒无语,拳犯绷紧脸部所有神经,咬起牙龈“啊!”叫一声之后,毫不留情地合起双拳,重重轰落在陆健黯然无语的脸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