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存在。
聂殇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就是这不快地显慢的一剑让他生出了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仿佛这一片天空都被封锁了一样,不论他往哪个方向避开,最后都会遇上那一抹可怕的白色。
“啊!”
大叫一声,聂殇扫开那种让自己产生无力感的怪异幻觉,手中扇骨往前一敲,小心地避开了那一抹白色,敲在了聂凡长剑的剑脊之上,暂时避开了与聂凡的正面交锋。
聂凡不以为意,手腕一转,长剑顺着敲开的轨迹一划,继续慢吞吞地向着聂殇而去。
再次感受到那种仿佛整个天地都避无可避的感觉,聂殇难过得几乎要吐血,不得不再次凝聚起全身的元劲将聂凡的长剑敲开,身形再次向后一退。
聂凡依旧不在乎地向前踏出一步,长剑由上往下切向聂殇,再次将聂殇锁定在了剑芒的攻击范围之内,一剑接着一剑,不停地向着聂殇刺去。
聂殇无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全身的元劲,将聂凡的长剑敲开,丝毫不敢与聂凡长剑的剑尖相交,或者说是与聂凡长剑剑尖上的那抹恐怖的白色相交。
于是,擂台之上,聂凡一步一步地向前进击,长剑画出一朵又一朵的剑花,在他对面的聂殇则是一步一步地向后倒退,手中折扇扇骨每次都击在聂凡长剑剑脊之上,勉强将聂凡的长剑敲开。
虽然每次都挡住了聂凡的攻势,可是照这个情形走下去,聂殇掉下擂台落败的结局已经避无可避,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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