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池塘那里,将随身佩戴的发簪扔到池中,对那纠缠她的人说,只要他能将发簪取上来她就随他回去。数九寒天的,那人自是不肯下去。安若素便扔下了一干人等回了自己的忍冬院。
后来桑初浑身湿漉漉的来找安若素,将安若素的发簪交到她手上。安若素顿时对这样一个木头疙瘩没了辙。再后来桑初因着这事生了病,安若素前去照顾,一来二去两人生了情愫,便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我与他昨日才见过,你这样一人回去我不放心,我还是送送你。”安若素坚持,安若云拗不过她,只得同意。
送安若云到安府门前,安若素看着安若云进了门方才安心离开。远处夕阳如血,将四周镀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一袭男装的安若素就这么安静的走在这片光晕中,出奇的和谐,红衣如火,似要燃尽一切。
在安若素身后不远的一个巷口,两个男子正看着安若素,那一身青衫的赫然就是刚刚在华西楼的杜沮,杜沮身旁的男子一袭暗红色的衣衫。
“言,你说真的会是她吗?”杜沮复杂的望着安若素的背影,显然杜沮口中的她是指安若素。
被唤作言的男子冷嗤一声:“少卿,你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睨了一眼杜沮,“我们做的那件事,不容得半点差错,她必须利用!你的滥情给我收起来!这也就是在我这儿,要是夜在这儿,不管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安若素,都要杀了她的。他可不准自己的棋盘中有任何差错!所以,少卿,你如果有什么喜欢的女子还是藏严实点,免得被夜知道了她的小命不保!”
杜沮怜惜地看着远处的安若素,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对那个被唤作言的男子点了点头,这两人不再说话,夕阳沉沉地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