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独门武器。”
神魂又遁出,却见湖水依旧,而湖上却真有一叶扁舟,载着一个绿裙少女,轻轻歌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那少女裙子绿得像是荷叶,红润的脸颊像是荷花,透出健康的肤色,圆润修长的手臂扶着木桨,漫无目的的在湖面上曼声歌唱,歌声清脆,生动活泼。
李想有些看呆了,方才只是一念,如今却真真看到这么一个明眸少女,难道这虚空幻景却是境由心生,想什么便有什么?
想到此处,李想走近去看,那少女却是展颜一笑,形象逼真。
李想不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不知是真是幻?”
那少女却是一笑:“你这人真是好没道理!我是你心里的念头,你却还问我是真是幻,我自然即是真,又是幻,世人皆知非黑即白,非真即是幻,却不知还有亦真亦幻这一类属。我是你,你却不完全是我。”
李想又回想起在那混沌颠倒腐仙大阵之中,在心灯指引之下,路上遇到的那个妖媚到极点的女子,他仗着曾经修习过密宗观想之法,识破了那女子乃是心魔而将之斩杀,但此时这荷衣女子却是不识人间烟火,对李想也无半分敌意,便连自己也不知那少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若非心魔,又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李想百思不得其解。
那少女与李想所见过的女子都不同。
那幽凰王是成熟中透着美艳,犹如一枚成熟到了极点的水蜜桃,只要一触便会流出浓浓的汁液,而格蕾丝虽然也是美人胚子,但不过太过幼小,冰弦却是端庄清雅兼而有之,那心魔女子是肉欲的颠倒众生,而这少女的姿容非是妍丽,非是妖艳,非是懵懂,勉强喻之,只可以“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方可形容。
待李想思索到这里,那少女明眸一笑,真是倾国倾城,划着那小舟向湖水深处划去。
“日日采莲去,洲长多暮归。弄篙莫溅水,畏湿红莲衣!”
歌声渐远,大有深意。李想心内平和,忽起一念:“对,是空灵!”
那女子从所未来,真是空灵到了极点。
便像是纤尘不染、玲珑剔透的美!
那一叶扁舟之上的少女,看似纤细,但却像是一个精灵,唯其存在,那湖草青青,湖面无际也活泼了起来,浓淡合宜,无一不动人!唯有她,便是那点睛的一笔!
直到那少女消失在湖的远角,李想这才回过神来。
神魂附体。
李想又睁开双眼。
神魂离开之后,肉身便失去知觉。如此几个来回,却是惊得王夫人几欲昏厥。
李想见王夫人面无人色,也暗怪自己鲁莽,偏是方才情形诡异,不得不几出几入,却是令得诸人担心。
李想走上两步,握住王夫人的手,道:“母亲大人,都是孩儿想得不周全,害您老人家担惊受怕,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夫人叹了一口气,叮嘱道:“想哥,凡事欲速则不达,你也要小心。”
李想点头称是。
一行人径直回正房,外面自有玲珑守在外面。
格蕾丝已是迫不及待,披头便问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那血气又是怎么回事?”
李想道:“那莲花便是血气所化。”
“哼,你怎知道?不过你又怎会知晓此事?若真是如此,你又怎会坐到莲花之下,不恶心死了!”
格蕾丝还以为李想说笑。
李想微微不语。
王夫人在旁听着,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默默问道:“想哥,不会是说笑吧!咱们府里供奉着白衣大士,后花园里又怎会出现血气莲花?”
李想一时口快,将此事说出,却又令得王夫人担心,忙解释道:“母亲大人这个无须担心。白衣大士即在此,又在我困入迷雾时显过灵异,那便百无禁忌。后面只是一朵红莲,原有净化之意。另外,我也只是感觉而已,只是猜测,却是拿不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