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说,二皇子要对蒋怀霁不利。
她只道,“前朝时期,临河府便频发水患,当今陛下登基之后,朝廷年年拨款修缮河堤。
可如今才过去多久,不仅有水患,还引发了瘟疫。
且如此大事,当地官员竟隐瞒不报,如今闹得人尽皆知,事后,陛下定然会一一追责。
届时,落马的官员难道还能少了?
既如此,无论是临河府的官员,还是朝堂上参与夺嫡的皇子臣子们,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眼睁睁的瞧着夫君查明真相,独吞下这份功劳。”
因此,等着蒋怀霁的只有一条路可走,唯有一死,成全所有。
宁掌柜满脸肃穆,“姑娘放心,我回去便召集人手,跟着商队一起,随行护姑爷周全。”
“旁人不关心姑爷的死活,可他只要一日是姑娘的夫君,那咱们便要护他一日。”
花思蓉站起身,朝着宁掌柜行了一礼,“多谢宁伯伯大恩,此一趟不必在乎银钱,皆以人命为上。”
宁掌柜颔首,离开之前,又叮嘱了花思蓉两句:“姑爷不在家,蒋府那边便少联系吧。”
倘若蒋老爷当真待蒋怀霁有传闻中的那般好,如今又如何舍得看他去往那水深火热之地,而无动于衷?
宁掌柜不敢赌,为着自家姑娘安危,还是稳妥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