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花思蓉眸光暗了暗，不知是什么事，还非得等蒋怀霁来了，这出戏才能唱？
她如今都嫁人了，也不想惯着原氏，“本不该拒了表嫂的好意。只我如今身子多有不便，茶水便免了。
以后待我顺利生产后，再请表嫂去聚贤楼喝茶赔罪。”
说完，便要不顾原氏脸色，准备离开。
原氏精心为花思蓉准备的好戏还没开演，哪里舍得放她走。
她将手中茶盏重重的扣在桌子上，‘嘭’的一声响，吓了贺三一跳。
花思蓉却不为所动，转身的步伐不急不缓。
“去死吧，你！”突然，亭子外头闯进来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妪。
春燕一个侧身便挡在了花思蓉前头，抬脚就是一击，那老妪摔了个四脚朝天。
花思蓉这才透过那张沧桑的脸，艰难辨出，来人正是早被她忘在了旮旯角的小雅。
同样的把戏，上演两次！
花思蓉都不想承认原氏竟这般蠢？
原氏的眼底同样划过可惜，要是疯婆子（小雅）刚刚那一冲得逞了，花思蓉这会儿说不准就该抱着肚子，满地上打滚了。
属实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