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的对面,有条不紊的数落着昔日的一桩桩一件件,
“怎么,四殿下莫不是还不服气?
这些年为了给您铺路,我不知送了多少人手给你们母子二人打理。
怎么,到了四殿下的嘴里,竟变成了区区几人?
您可知,便是区区几人,那也是我冷氏一族耗费无数钱财、积年累月才能埋下的钉子。
还有我生的三公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可谓是要才学没才学,要名声没名声。
日常出入的场所,不是青楼妓院,便是赌坊酒楼,当真是已经到了烂泥扶不上墙、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可四殿下您应当知晓的,他不是那等无能之辈。这些年,从他手里送了多少银钱,进你们母子的口袋?
你知,我知。”
“四殿下,我们母子能够帮你们的,皆已拼尽全力。可殿下母子,如今却责怪我藏私!”
“陛下他当真重病?
我要是不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手中仅剩的人、钱、物,悉数奉上,便要叫殿下您错失良机?”
这才哪儿到哪儿,便盘算着要把夺嫡失败的原因,扣在他们母子头上了?
这个锅,她可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