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旁人家的府上,又是要拉扯无辜之人下水,比如我,这吃相可就太难看了。”
这时候曾珂终于站了出来,“蓉蓉,我本不欲公开你我二人的关系。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与我撇清关系,还要把我推给一个我不爱的女人,这打击于我而言,犹如挖心。”
他全身上下,除了言语,无一处不是在指责花思蓉的无情与凉薄。
“好,既然你如此狠心无情,那我何必再为你遮掩!
我直说了吧,今日就是花思蓉使了银子,喊了个小丫头悄悄给我传信,求了我来偏厅与你相会。
你说今日偏厅只你一人,方便极了。还说我们二人成事之后,侯夫人就不能再给你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与你相看了。
你还在信中说,我要是不来,你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