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装的专家猛地站起身，脸色煞白，眼神闪烁不定。
白灵眉头一皱，狠狠地扫了他们一眼，冷声道：“李长生，你有证据吗？”
李长生冷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淡然：“证据？很快就会有的。”
他缓缓走到金丝眼镜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们几个，进厂之前，有没有向外界通报过消息？”
金丝眼镜猛地一怔，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嘴硬地反驳，但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出卖了他。
“是吗？”李长生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愈发犀利，“那怎么解释，我们的顶底复吹工艺刚刚成功，你们就火急火燎地赶来？比工业部的正式调令还快？”
几个专家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手指死死地攥着文件，身体微微颤抖。
“你们的行程安排，是谁批准的？”白灵目光一冷，直接开口质问。
“这……这……”
几个专家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视白灵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