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大能耐。”
她抱着木盒站起身,打开屋门,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后,悄悄将木盒又藏回床底,随后若无其事地躺在床上,闭上眼,像往常一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的院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昨晚的混乱从未发生过。
然而,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憋屈和不甘。
昨晚的打斗终于在邻居们的劝阻下停了下来,但几个人都带着伤。
易中海的脸颊红肿,嘴角还挂着一道血痕,阎埠贵的胳膊上被抓出了几道血印,刘海中的衣服被扯破了一大半,胸口还隐隐作痛。
贾张氏的头发散乱,鞋子丢了一只,嘴里骂骂咧咧,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哼!”易中海冷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难看地走回自己的屋子。他走得急,差点撞翻了门口的水桶。
阎埠贵扶着腰,脸上挂着一层寒霜,回头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嘴里嘟囔着:“老东西,早晚得栽在自己手上!”
刘海中则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低声咒骂:“就这点出息,还想当管事大爷,真是笑死人了!”
其他邻居们站在一旁,纷纷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