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柔软。
她下意识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体上的伤口,不由得发出了嘶嘶的呼痛声。
身上到处都是箭头擦出的伤痕,有深有浅,总共有十几处。
最深的伤口皮肉外翻,形状狰狞,血渍呼啦,边缘处已经开始发白。
最浅的伤口只是一道略微内凹的血痕。
厚厚的尘土与暗红色的血液混成了深褐色的泥浆,糊满了所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表面。
有的伤口上,甚至还有血液透过厚厚的泥壳,断断续续地往外渗。
胳膊上的箭支更是直接穿透了皮肉,还好并没有伤到骨头和经脉。
林墨撕开衣袖,在上臂的近心端处绑上布条,勒紧。
然后小心翼翼地剪断箭尖和箭尾,快速地将箭杆给抽了出来。
接着,她清洗好伤口,快速地将外伤药粉洒到伤口上。
又将细棉布撕成了布条,将伤口紧紧地包扎了好几圈。
右肩膀已经疼得麻木了,只剩下神经的条件反射还在提醒着她。
林墨反手伸到背后,慢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箭杆的位置。
她握住箭杆一个用力,直接将箭支给拔了出来。
一道细细的血线从伤口处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远远地落在了草地上,然后消失不见。
可是,后背上的伤口看不见也摸不着,她也不好上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