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倘若他就是不参加,那又当如何?”温馨追问道。
“那就说明他这辈子注定是个懦夫,难当大任。如此一来,实在是令人惋惜啊!”陆宾阳叹息道。
“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难道一定要闹到如此僵化的地步吗?就不能和睦共处吗?”温馨一脸恳切地问道。
“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对我心怀恨意,我又何尝不怨恨我爹呢!齐国的历代帝王皆是如此,这仿佛是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不过,这也并非全然是坏事。至少,他不会像他的那些哥哥们一样,偏安一隅,相互争斗。待到将来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或许能够理解我的一片苦心。然而,理解归理解,他恐怕也是难以原谅我的。就如同我无法原谅我的父亲一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