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我们完全禁不了！”
秘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只听到手机中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随后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键盘敲击声。
秘书知道，这是董事在上网查看了。
没过多久，手机对面传来了让秘书绝望的录音声，那是董事与江辰在密室中的对话，内容清晰可辨。
“...麻烦你转告一下沃尔夫基金会，数学奖的颁奖仪式我也不会去了。”
江辰的声音宛如一把利剑落在了董事的头上，一剑穿身。
录音结束后，电话陷入了死寂，秘书的心跳加速，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铁一样的证据被这样全网铺开，现在说什么都完了，对方的手段太快太狠，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辩驳。
他悄悄地挂断了电话，董事已经完了，沃尔夫奖几十年的声誉就这样毁在了他的手里。
基金会不会放过他的，这是显而易见的。秘书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思考自己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