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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好奇的问道:“阎埠贵都琢磨做生意,秦淮如就没动心?”
这有点不对劲。
有傻柱兜底,秦淮如当然可以什么都不用干。她只需要哭两声,装一装委屈,自然有人替她出头,逼着傻柱去赚钱。
现在没有傻柱兜底,她又怎么坐的住。
许大茂道:“她能坐的住才怪。不过没人搭理他。有赚钱的生意,谁愿意带着别人啊。”
何雨柱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就跟许大茂嘀咕了起来。
许大茂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郊区那些小厂子,就缺技术工。
易中海不是自诩七级工吗?
他可以出去找活干,省的他天天坐在中院,盯着院里的人。
你是不知道。现在回趟家有多难受。
前院有阎埠贵堵着,中院又多了易中海跟贾张氏。
他们天天没事干,就在那里坐着。
我自己赚的钱,买点肉吃,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盯着我。”
何雨柱当然知道,通过傻柱的记忆,他可是太了解那种感受了。
尤其是傻柱赚不到钱的那段日子。每次一回四合院,看着那么多的老人,跟着他受苦,心里就觉得特别的愧疚。
当时傻柱特别的不愿意在院里待着,为了让他们过的好,强忍着自己的脾气,到处求爷爷告奶奶。
只是他那个脾气,被惯了多少年了,又被易中海的那一套歪理邪说洗脑。
别人看来很正常的事情,傻柱就觉得不正常。根本没办法接受。
傻柱那个人,深受四合院的影响,看不惯就会站出来,谁的面子也不给。
这样的性子,就别想在外面找工作。
许大茂从何雨柱这边得到了主意,就坐不住了,吃完了饭,就准备去四合院。
何雨柱也没拦着他,继续回旁边的厂里画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