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安望着陈卓远去的背影,手中的五粮液酒杯在璀璨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那股特有的窖香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余味绵长悠远。
这酒香让他忽然想起在政法大学上课时的场景。
老教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老花镜,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道:
法律这把尺子,既要量罪恶,也要量人性。
把犯人改造好重新做人,比判他个十年八年要得多了。
陈卓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宴会厅的转角处,田平安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小子虽然走过弯路,但现在能真心悔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不正是最好的结局吗?
但她的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
宴会厅的水晶灯洒下温暖的光芒,田平安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忽然觉得警察这份工作就像这灯光——不仅要照亮黑暗,更要温暖人心。
不仅守护正义,更要给迷途的人点亮一盏回家的灯。
你这思想也太保守了。
咱们局里看大门的老张头,就那个退休的老民警,比他家那口子不也大了整十岁?
现在不也过得挺好?
他都退休了,他老婆还在上班呢!
那老张头天天乐呵呵的,下班就回家给媳妇做饭。
田平安摇头晃脑地打趣道,酒劲上来脸都红了,
刘婷婷被说得哑口无言,抓起酒杯猛灌一口,呛得直咳嗽:
田平安突然凑近刘婷婷,压低声音坏笑道:
刘婷婷气得直跺脚,抄起桌上的餐巾纸就砸过去:
田平安一把接住飞来的餐巾纸,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刘婷婷气得直磨牙,抄起放在邻座的黄书包就要砸过去。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司仪洪亮的声音突然在宴会厅炸响,震得水晶吊灯都跟着晃了晃:
刘婷婷这才注意到,周围几桌的宾客都在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
她狠狠瞪了田平安一眼,压低声音道:
刘婷婷的耳根又红了,这次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她咬牙切齿地掐了田平安一把,却被他厚实的脂肪层给弹了回来。
刘婷婷气得直翻白眼,决定暂时不理这个没脸没皮的死胖子。
她转头望向舞台,只见一个武生演员正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刀光在灯光下划出凌厉的弧线。
刘婷婷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看着台上武生挥舞的大刀,小声嘀咕道:
田平安立刻缩了缩脖子,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声回道:
刘婷婷顺势一把掐住田平安的手腕,十几年练就的擒拿功夫全用上了,掐得田平安龇牙咧嘴:
田平安憋得满脸通红,两人在桌下暗暗较劲,刘婷婷就是不松手,眼看着两人都快拱到桌子底下去了。
徐鹏不知从哪儿窜出来,跟个猴儿似的蹲下来,一脸坏笑地拍着两人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