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安挺了挺圆滚滚的肚子,继续他的推理:
说着,他像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摩托罗拉传呼机:
甘雪娇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甘雪娇默默点头。
他熟练地按下屏显键,刘婷婷也好奇地凑过来。
把传呼机递给高航后,田平安分析道:
甘雪娇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
刘婷婷顿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扫过卧室里垂落的粉色丝带:
甘雪娇的耳根瞬间通红,双手死死捂住脸,纤瘦的肩膀不住颤抖,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田平安突然俯身,不由分说地卷起甘雪娇的衣袖。
白皙的手臂上赫然交错着紫红色的鞭痕,像毒蛇般盘踞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刘婷婷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抓住甘雪娇的手腕。
那些伤痕触目惊心,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泛着新鲜的瘀血。
田平安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压低声音道: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高航皱眉,刘婷婷一脸茫然,而甘雪娇已经哭成了泪人,单薄的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田平安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摆出一副学术派头:
其实在我国古代就有记载,比如《金瓶梅》里的西门庆就玩得很开——
各种描写我就不说了。
等哪天我找来正版的书,借给你们都看看。
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哈哈,写的是啥,我可不能说,我就这么说吧,其实就是那个啥……\"
田平安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子,继续他的\"学术报告\":
说到这儿,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众人:
她的声音哽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竟是一个母亲为儿子做出的牺牲。
这小子平时吊儿郎当,没想到懂得还挺多?
我们比他年长好多年,都没有看懂的事,他一个毛孩子竟然看懂了。
搞黄色,还是你在行啊!
怪不得甘雪娇那样抗拒,不愿意交待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原来,她在这里干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但转念脑补了床上的那些画面,又羞得耳根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