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主干官道,一条通向京城,一条通向成都,一条通向广州,首期就拨款了两千万两。
陈迪没见过这种大手笔,吓得晕晕乎乎的,又因为害怕李善长怪罪,心里虽然非常想干,却只能支支吾吾。
苏尘要的只是批文,本来也没想着让李善长的人去干,拿了批文就走了,往后几天,就坐镇“基建衙门”,立刻雇佣民夫,说干就干。
……
这时,
京城庆寿寺,风波也渐渐平息下来。
朱棣复盘好几回,又派人把那些领头的查了一遍,竟然找不到人了。他感觉这两年的事总是这样,飘忽不定、来去如风。一想到那些流言说他是胡美女婿的私生子,他就怒不可遏。
这时已经是黄昏,刚来到禅院里,姚广孝也刚刚打坐醒来。
煮了一会茶,
朱棣就忍不住说:“军师,京城到底怎么了?父皇为什么这样处置啊?”
姚广孝苦笑一声:
“殿下啊,皇上也是没办法……李善长不能倒啊……要是倒了,谁来制约苏尘?那么大的事,皇上只处死两个小的,也全都是为了大局啊……”
“什么大局?苏尘都已经控制锦衣卫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就应该强行把苏尘灭了!”
朱棣一想到暗桩回报说苏尘利用锦衣卫,就感到浑身不安,感觉自己的桃子被别人摘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