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本上的婚姻状态可已经被街道改了,领证那天起,就从未婚变成了已婚。
这该怎么解释呢?
“说话啊!你这孩子,急死个人。”
“说啥啊?我要说这是街道的同志给弄错了,您信不?”
可惜,杨庆有看老杨头脸色,明显是不信。
于是丫立马改口认真回道:
“结了,前几天刚领的证,姑娘是个大学生,还没毕业呢!按照学校要求没毕业之前不能结婚,证是我俩偷摸领的。”
老杨头被杨庆有这番言辞气的牙痒痒,顺手就要抄脚上的棉鞋。
“你这死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也能偷摸?你让人家姑娘爹妈怎么想?今儿我就替你未来老丈人老丈母娘好好教训教训你,也顺道替你那作死的爹,狠狠揍你一顿,都怨他,自个不正经,连揍都没揍你一顿,就死了,今儿我把这顿给他补上。”
杨庆有听完都懵了。
老头儿也忒扯了,死去的杨二郎都能给拎出来。
也幸好杨庆丰忠厚,见老爹翻脸,立马上前抱住老爹胳膊劝道:
“爹呀!可不能动手,今儿老四刚回来,打他不吉利,您想揍也得明天揍,您放心,明天我帮您按着他,让您揍爽、揍舒坦,好好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