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祸,但他不服气啊,凭什么许大茂骂人没事,他打人就不行?
丫笑嘻嘻的反驳道:
“一大爷,瞧您说的,能有什么事?躺一晚就好了。”
“哼!”
易中海冷哼一声,不愿意搭理他。
阎埠贵原本只是来看热闹,没成想中院整了出大的,此时他也被气得不轻,大声埋怨道:
“傻柱,你就缺德吧你,今儿可是许大茂结婚的日子,你打哪不好,非要踢他裤裆,万一出点什么事,许大茂不去找公安,他媳妇都不乐意。”
“你就等着赔钱去劳改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傻柱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出言反驳道:
“三大爷,您甭吓唬我,打人就得去劳改?那劳改农场放得下这么多人吗?”
“你...你...哼,懒得说你,老易,你们中院的人,你看着办吧!”
说罢,阎埠贵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此时,再也没人纠结最初吆喝的人是不是赵大牛,众人的焦点都集中在傻柱身上。
大家心里都明白,傻柱指定去后院听了墙根,就是丫嘴硬,不承认错误。
原本他不承认也没事,但架不住许大茂有报公安的心思,大伙又想要先进大院的奖励。
矛盾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