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石根生刚才说的让我这几日不要再来这里,以及他性情的突然转变,我忽然觉察到他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
但石根生终究还是没有跟我说明,冲我挥了挥手后,便和孙玄青离开客厅去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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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我打开了包袱。
包袱里面有三本古籍。
确切的说是三本石老先生自己用毛笔手写的,书的内容都是一些关于摸骨的技法以及心得,图文并茂,简明扼要。
不过跟这些比起来,眼下我更在乎的是石根生和孙玄青两人。
在我们离开知命堂时,那股坏天气莫名的消失不见了踪影。
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预示着什么,可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再加上刘道长特意叮嘱让我给他送的信,现在想想,这其中似乎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惜石根生说过,这几天不要去知命堂,我也只好取消了再去拜访的念头。
然而,我终究还是为自己所做的这个决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让我抱憾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