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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深,血已经止住。
秦渺渺剪一块纱布,沾着碘酒消毒,擦拭血迹,再包扎。
动作熟练自然,明显是个干惯家务活的样子,乔宇忍不住好奇:“怎么没听说你妈。”
“跟别人跑了。”秦渺渺回答轻描淡写,就像说不相干的别人:“在我七岁那年,我爹喝酒,把她打个半死,然后连夜一去不回。”
从小没了娘,又有个活阎王的爹。
难怪这姑娘性格有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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