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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声音,四人才收起脸上的笑,一一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萧河走时瞧着不太高兴,他们四爷的脸色看着更冷。

每每议事,都是由宋净庭打头阵,这一次也不意外。

他倒是已经十分习惯了,顶着压力开口问道:

“四爷,怎么不见沈熠?”

时钊寒轻瞥了他一眼,淡声道:

“他有别的要事在身。”

听到这话,宋净庭忍不住皱眉,他先是看了一眼板着脸的周衡,想说却又犹豫。

见他这般,时钊寒自然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四爷,恕属下多嘴,”宋净庭斟酌着开口道:

“沈熠毕竟是萧少爷的人,如今萧家站位不明,萧少爷一人未必能做得了萧北侯的主儿,倘若日后双方利益真的起了冲突….”

“萧少爷难免不会为了保全萧家,而与四爷您….兵刃相向。”

宋净庭的这番顾虑,也正是李怀慈几人的顾虑。

只不过他们看在眼里却未必敢说,如今宋净庭说出了口,无论时钊寒是喜是怒,都应谏言。

听闻此话,时钊寒忽而勾起唇角,声音不大却清晰明了。

“那照宋大人的意思…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本王先杀了萧河吗?”

听到这话,宋净庭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当即跪了下去。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不敢!”

时钊寒的目光并没有在宋净庭的身上停留,而是一一扫视过站着的几人。

伏水渊内静的可怕,几人皆面色发白,不敢多言一句。

直至时钊寒重新坐下,手指轻点石桌,过了良久,才听到他开口说道:

“以后,关于萧河的事,你们不得随意猜忌。”

宋净庭伏于地上,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称是。

但时钊寒接下来的话,却令众人皆为一震。

“见他如见我,他就是你们第二个主子。”

宋净庭惊的忍不住抬起了头,直至他的目光与时钊寒的目光相碰,才知此话严重。

雀宁虽表面不显,心中震惊丝毫不少于宋净庭。

但他好歹是最早跟随王爷的人,他知晓王爷与萧河之间的情谊,并非常人所见到的那般简单。

是以如此一来,便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而除周衡之外的其余几人,皆是受恩于时钊寒、全心全意臣服于他的忠诚之士。

即便时钊寒的命令是错的,即便要他们立即舍命于此,亦是在所不辞。

今日,即是时钊寒表明了态度。

无论他们以往如何看待萧河,从这一刻起,他的地位就已经等同于时钊寒。

几人神情肃穆,无所不从,是以周衡尚不能理解,但他并未多言。

过了一会儿,时钊寒便挥手命其起身,宋净庭这才缓缓立起身来。

“沈熠是阿鹤信得过的人,便同你们一般无二。”

说罢,时钊寒拾起石桌上的卷册,扔到四人的面前。

“再过几日便是父皇的寿辰,万宁与陇康孝此前已经呈递过折子,是想要为魏贵妃巫蛊之祸翻案了。”

“即便翻案不成,也能借着寿辰的由头为晋王求情,难免武帝惦念父子之情,从而就这般放了他。”

待到时钊寒说完,宋净庭才斗胆走上前去,捧起那卷册。

只见不过巴掌大、不到半米长的卷册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朝廷官员的名字。

从九品芝麻官乃至从一品的大臣,其上写有彼此来往事项,是否勾结营私。

宋净庭越看越是胆战心惊,只觉得其上深受牵连的官员,竟莫名的有些熟悉。

“四爷…这卷册可是方大人送来的?”

时钊寒并未说话,但瞧着神情却已然默许了。

宋净庭长呼一口气,随后将卷册放至一旁。

即是方长恒呈上来的,想来这一年多过去,夏娘子的身子养的也算不错了。

当年杜家灭门惨案还历历在目,而追查这名册单子的官员却早已查无匿迹。

如今,夏娘子却将这本册子重新交到了方长恒的手里,再借由方长恒的手呈至时钊寒的面前。

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并非是好事一桩。

当年杜晚之所以能做成这些个肮脏事,背后本就有人撑腰。

只是再怎么揣测,却也不敢往深处想。

直至今日,再重新回看这封名册,其上牵扯到的官员,无不指向唯一的幕后真凶。

勤王。

但勤王就一定是当年的布局者吗?非也。

可如今勤王远赴封地,即便他再处心积虑的布局,人已不在凌天都,势必会带走大部分的心腹,重心也会随之而转移。

但凌天都的局势却并没有因为勤王的离去,而有所变化。

仍旧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使其稳而不乱的朝着其目的发展。

即便他们知晓了也只能当作不知,绝不能轻举妄动。

“即便是皇帝真要放了晋王,温皇后那边不会没有动作。”

李怀慈斟酌道:

“而且晋王结党营私一事并非作假,就算要放人,倘若不待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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