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原来是防火防盗防师叔啊。
“师叔想要宅子吗?”
“他就是贪图为师的钱财,反正你替我好生收着就是了。”
“噢,好吧。”
天色尚早,三人就坐在亭子里下棋喝茶。
南弦子道:“慕容翊的病确实棘手,我也只是缓解症状,还没想到根治的法子。”
说到慕容翊姜清就来气:“治不好就是他的命了,谁叫他是个负心汉。”
谢珩还不知道,赵粲和慕容翊那日在山外楼发生的事情,听姜清这么说还有些疑惑:“负心汉?”
姜清顿了下,也未说太多,稍微提了两句,谢珩便明白过来。
南弦子自得道:“且宽心,这几日我可是收拾过他二人了,保证他以后看见银针就发抖。”
“这么厉害?”姜清眼睛亮了下。
南弦子道:“自然了,今日施针一结束,那小子一刻也不敢多留。”
“师父好厉害!”姜清拍拍手。
“一般一般,不是教你了么,做人要低调。”南弦子道。
谢珩心想,方才他和清儿也没有提及慕容翊,南师父说的低调是指逢人就说此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