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
偏殿内,宝娟只一口咬定没有毒害主子,不肯承认香炉里的朱砂是她放的,“是,是阮霞姑姑见奴婢长的像她的侄女,这才待奴婢好些。
因为宫中禁止私相授受,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才,才私下相见几面。
朱砂也是阮霞姑姑好心给奴婢的。朱砂也不算多稀有的东西,其他人都有可能拿到!”
前去搜查永寿宫伺候奴才寝室的姑姑也回来了,一个宫女捧着托盘上前,“回禀皇上,这是在宝娟的铺盖下发现的金饰。”
一个份量不轻的金镯子,两个金坠子,还有两个银镯子。
安陵溪轻咳了一声,人显得愈发脆弱,“回禀皇上,臣妾从来没有赏赐过宝娟这些。”
皇上眸中闪过一抹担忧,声音冷硬,“将宝娟带出来。”
安陵容皱着眉端起茶碗掀开茶盖,安陵溪接过之后喝了一口,对着安陵容笑了笑。
两个嬷嬷将宝娟押出来,宝娟惨白着脸狼狈的跪下,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神情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