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给他。
她脸上带着妆,只用洗面奶真的不行。
还有卫生用品。
许廷州没再多言,拿上车钥匙走出了房间。
可一出门,就看到许西闻从隔壁房间出来。
许廷州见许西闻手里也拿着车钥匙,便知道他哥去做什么,于是他发出邀请:“一起?”
许西闻开车载着许廷州前往大型超市。
路上,车子经过一盏盏昏黄路灯,许廷州坐在副驾驶问:“你们这是打算结婚了?”
许西闻把着方向盘,惜字如金,轻“嗯”一声:“明年。”
至于为什么是明年,就算许西闻不说,许廷州也知道,因为今年爷爷看好的领证吉日已经被他用了。
许廷州一脸严肃:“哥,我不管你们什么原因迫不及待要结婚,我也管不着,但今天这事你办得不地道,你没有给到秦映夏最起码的尊重。”
再多的话许廷州没说,他相信许西闻能懂。
许西闻因为他自己的私人问题,不将许秦两家的婚约放在眼里,在领证前一天晚上突然告诉他们赶不回来,还借口在处理棘手工作。
那晚,许义进勃然大怒,差点没进医院。许秦两家还有业务和合作上的往来,是许廷州提出自己代替哥哥跟秦映夏领证,不至于让秦家难堪,也能保证两家继续合作。
那还是许廷州第一次见识到许西闻的叛逆,第一次见到爷爷因为许西闻生气。
许廷州知道许西闻跟一个女人纠缠多年,他也能大概猜到是因为那个女人许西闻才逃的婚,对于感情问题他从来不会多说一句,感情问题是旁人最插不得手的问题。
可许西闻不应该在这桩婚事还没过去一个月的时候,就把未婚妻带回家,还特意把秦映夏叫回来,当着她的面。这让秦家怎么想,让秦映夏怎么想。
良久,许西闻才挤出一句:“抱歉。”
“你不用跟我抱歉,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哥,是许家长子,是许氏第一继承人,能帮你的我都会不遗余力帮你。”
许廷州一脸认真。
“你该说抱歉的人是秦映夏,她不应该是你们感情的牺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