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着:“怎不用学,男人初尝情.事大多鲁莽生涩,不仅不叫人得趣,稍有不当还会将你弄伤,你若全然不懂,便更不知要如何保护自己,这是夫妻双方的学问,祈安那边也是要学这些的。”宋衿禾下意识惊呼:“他也要学啊?!”
那他现在岂不是也在屋中看这种东西?
余兰被她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狐疑地看去:“嗯,你在取悦他的同时,他自也要取悦自己的妻子,往后你就是大姑娘了,是为人妻,与娘在一起,便更不必为此羞涩了。”
才才才不是羞这个呢!
宋衿禾忍着慌乱定眼朝那画卷上一看。
各种姿势,梦里皆有出现过。
各种画面,翻来覆去,画上的两个人露出似痛似愉的表情。好像在为引人好奇,而专门将这一幕格外清晰生动地展现给将要成婚的小夫妻看。
难怪他在梦里那么会折腾她!
莫不是就是在这当中学了去!
宋衿禾原是做好了要与盛从渊圆房的准备的。毕竞梦里梦外,这档子事已然发生过了,也没什么可扭捏的。但熟练的只是梦里的他们,生涩莽撞的才是现在的他们。那夜记忆虽有,但酒意抹去了大多感触,让一切回想起来都并不清晰和真实。
并且,秋狝之后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她竟然再没有做过那样的梦了。
几近恢复如常的生活,都快叫人要想不起来那般感觉了。她只知晓,那一次她被弄得又疼又痒,后来是又酸又涨。盛从渊也不似梦里那般花样繁多,只凭着本能和强悍的体力把她撞得支离破碎。
若要说会与不会。
那盛从渊的确是还比不上她知晓的多呢。
这会再听余兰这么一说,让她不由想象,与此同时盛从渊同样拿着这些羞人的册子翻看学习的画面。
宋衿禾心口一热,心跳莫名其妙就乱了节奏。明日,他岂不是就要学以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