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现，这九蕴丹的确玄妙，但也是第一颗的效用才大一些。
服用第一粒时，他不但感受到了修为上的提升，而且摸到了境界间的那道桎梏。
可第二粒，就完全成了一个普通的修为丹药。
这东西大概与他当年用过的无幻丹一样，一个人一生只能用一次。
“是失败了吗？”
古清月没有察觉到莫寻境界上明显的变化，情绪顿时低落下来，就连自己伤势尽除、修为大增后本该有的喜悦，也变得毫无意义。
“也不全是，我现在就差一个契机，元婴进阶，本就千难万难，而且我结婴时日尚短，能修炼到眼下这般境界，已经远超很多人了，有时候，修炼太快也未必是件好事。”
经过最初的失落后，莫寻看的还是比较开的。
他现在还不到三百岁，有的是时间！
见莫寻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古清月嫣然一笑。
“你的这番话，与他说的很像，我见过的那些元婴修士中，在一个境界上停留数十上百年的，不在少数，你的确不需要着急。”
对方口中的“他”，莫寻知道是谁，两人都彼此默契的没有提及。
“走吧，也该出去了！”
从来到这里，已经将近十年，纵然此地还另有机缘，他也不准备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