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无讳那厮终于投诚了;秃发保周也自杀了,脑袋都传给了朕,”拓跋焘含笑望了拓跋健一眼,“解决了就好。”
拓跋健已然归座,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见状只报以一笑,默默饮酪。
“五弟确是良将功臣,臣弟反是有些惭愧了。”
拓跋焘摆摆手,道:“二弟为诸王之首,功劳簿上自有你的一笔。切莫妄自菲薄啊!”
等到拓跋俊敬酒之时,拓跋焘有意多睃了他一眼,道:“阿奴,你今日是否穿得太少了。”
迨今,拓跋鲜卑人在朝堂之上,亦未如汉人一般,穿正冠朝服褒衣博带,而是以往的齐膝大袖衣、裤褶。殿中虽然暖热,但拓跋俊穿得格外单薄,颇为惹人注目。
闻言,拓跋俊嘻嘻笑道:“上次,阿干赐臣弟以新衣,令臣弟感佩不已。故此,臣弟私心里琢磨着,再来向阿干讨几件新衣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