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怪病,小时候自己也起过水痘,只觉得会很痒,忍住不挠,大概一周就消下去了。
“李爷爷,您后来又去过东平湖吗?”
“找不到来发,我们就都回来了,加上我、传绪和登春发生了这样的事,连命都没保住,我们谁还敢再去,我们家也是不允许再说东平湖的事儿,我们几家的孩子也不准去东平湖。”李占文语重心长:“孩子,这是我40多年来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说,我是黄土埋到眼睛的人了,总不能把这事儿带到棺材里吧,孩子,你的路长,以后要是打听到东平湖的什么事儿,就给我捎个信儿,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李老眼眶湿润,潘晓晨重重地点了点头,但是从那天起,潘晓晨心里有了一个念头:重走东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