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什么意思?我们不明白。”
传绪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汗珠,说话也不利索了了:“那个孩子,让我画眼睛的那个孩子……”
登春性子急:“孩子怎么了?你快说啊。”
“那个孩子……没有眼珠子!”
三个人在外围,又是晚上,根本看不清孩子的眼睛,但还是不寒而栗:“是瞎子吗?”
“不……全是白的……我画上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就有了黑眼珠,没画的那一只,还是白的……”
“这样你还敢画?”登春训他。
“那个孩子就这么用眼白盯着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就画上去了,感觉是有人拿着我的手在画一样。”
听到这里,来发已经吓得腿软走不动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