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富,就会自卑,这不一定,收入不是衡量成功的唯一标准,尽管会有人云亦云,但你要相信,社会能发展下去,必然有一股正向能量在导引,虽然他们或许是少数,但他们的价值观会成为潜在的主流导向。”
潘晓晨思考了一会儿,点头认同:“东林,你的分析对我很有启发。可能有时候我有点过于担心了。”
岳东林示意潘晓晨喝一口水,让她放松,然后接着上面的话题说:
“前面我说的故事还有后半段,很多富豪裸捐到自己的基金会,除了合理避税之外,也是变相给自己的后人留遗产,还不用交巨额遗产税,因为基金会的主理人一般都是富豪子女,你要知道能成为富豪,他必定是全局式思考,做一个决定必定是思前想后,把每一个环节都捋顺,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这个故事结局虽然有点让人幻灭,让饱含的爱心蒙尘,但不得不承认,是有这样的存在,我明白了富豪建立基金会的目的,我要顺着这个思路,查一下皮特张。”
“也不用幻灭,并非每个裸捐都是变相自留地,你要相信虽然魔道纵横,但是其中也有真佛。”
“我想起道真法师的话,如梦如幻,借假修真,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真假假真伤脑筋啊。”
“那就补补脑子吧。”岳东林指了指盘子里的琥珀桃仁,“以形补形,多吃点。”
潘晓晨抬手要打他:“你说我没脑子?”
岳东林哈哈大笑,他总是擅于在她紧绷的时候给她松绑,潘晓晨用筷子夹起一个核桃仁,吃在嘴里,甜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