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的爹冷笑,“我可没读过书,不知道律例也不知道礼仪,只知道拳头。”
“是吗?”落清绕开他,站到许万里前面,“那您也应当知道,刑部的棍子,要比你的拳头硬。”
落清拿出刑部的令牌,举到男人面前。
许万里的娘吓得跌坐在地上:“大……大人,我们家……我我我我们家可是良民呐……”
男人啐了她一口:“没出息的东西,头发长,见识短,等会再收拾你。”
男人抱着胳膊看落清:“我不认得什么刑部,你也不必拿这个假东西来诓我,你一个女的,装什么?”
落清握着令牌的手更紧了:“许公还真是好见识,大晋的律令都不识得了。也罢,不识得律令,是我们当官的错。”
落清收回令牌:“不认得刑部可以,您总该,认得长安万年县县令吧。”
许万里的爹脸色有一瞬间挂不住,不过他很快又找补了回来:“那又如何?就是县令,也管不得男嫁女娶。”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嘭”地响声,关着的房门再次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