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莫离怒气不减反增道:“都知道叫我禽兽了,不做点禽兽该做的事怎么对得起你?”
说着几把撕碎了云天音的衣衫目眦欲裂道:“你就是一个无情无爱、冷心冷情的人。
雁归楼的事你可以忘了,我不怪你。可是自你醒来后我陪了你多久?我对你的好,你一点也感受不到吗?你我的账还没算完,我允许你去死了吗?无声无息的安排了这么多,你跟我商量了吗?”
云天音毒发严重,阵阵发虚,断断续续道:“我……没与……任何人……商量。”说完终是一口血涌了出来。
君莫离怒极,嘶吼声如同野兽在咆哮:“任何人,难道在你心里,我也只是一个任何人?我对你的好,哪怕是瞎了聋了,都该有所感觉。你凭什么还说我是任何人?”
吐出了一口血,云天音说话不再断断续续,可说出来的话同样冰刀雪剑:“不,你当然不是任何人,你是仇人,是我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生吞活剥的仇人。
若不是身在漠北,怕给西齐出兵的理由,你早就死上千八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