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遇上的是哪家孩子,那孩子现在怎样了。”
雁归楼闻言,想起当时所见情景沉痛道:“是杨家小召,被人制成了狼孩,浑身狼毛、不能言语。”
县令惊怒“这帮畜牲,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大人,要下官做些什么尽管吩咐。”
雁归楼道:“有两个涉案人已被盯上了,只是这种案子刑罚严苛,顺藤摸瓜并不容易,雁某此来也是想看看这些卷宗,最终找到他们的窝点,连根拔除。对了、我看这些案宗、大多是前几年的。最近一两年的案子倒是少了些。也从女童居多、开始转成了男童女童平均,甚至男童多些。”
那县令道:“这两年下官开始动员当地百姓征集青壮民兵,各村各寨巡逻,号召百姓看护好自家幼童,虽然没什么成效,没能解救出那些丢失的孩子,确也抢回了几个险些被拐走的孩子,后来应该是管控严厉不容易得手,报案人才少些,应该是那些拐子不敢打主意了。”
雁归楼与梅笑楼对视了一眼,其实都明白拐子不敢作案了,并不等于是金盆洗手了。应该是转移到其他县城了,
用过晚膳,雁归楼与梅笑楼两人告辞离去,那县令将二人送出很远依旧叮嘱“如有用到下官之处,尽管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