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全是泪水,埋怨道:“你做这么大的决定时,一点也没想过我们娘俩,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要吞了我们。”
“唉~,媳妇你这么说,就没啥意思了,我说我希望宋辽永远友好和平,你什么时候真的信过?我说我大宋连燕云十六州都不收了,你们辽国也得敢信啊,这不是扯犊子么?”
“至于说咱们俩之间的这个儿女私情,那……媳妇你说,到了咱这个地位,打个喷嚏这天下都得跟着抖三抖呢,哪来得儿女情长呢?眼下,路已经摆出来了,我就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下走了,所以你呢,你是想做我媳妇,还是说,做敌人?”
“我……我又代表不了大辽,也代表不了述律部。”
“如果可以的话,莪是真的不希望跟你做敌人的,不管怎么说,咱们俩都这么多年了,连峰儿现在也都长大了,再说宋辽之间真的国战的话,则辽国百姓生灵涂炭,你忍心么?”
“为什么是辽国百姓生灵涂炭?”
“要不,我领你去禁军中再溜达溜达?”
萧绰闻言,沉默了。
铁路这东西一出,大宋北伐彻底就不是打不打得过,只是想打不想打的问题了。
这个事儿,让赵光美来主导,说不定他们契丹人还有活路,退一万步来说他们述律部也有活路,但若是让那些青年主战派,或是赵匡胤那些,经历过耶律德光时代的宋人来主导这件事,那恐怕还真不太好说了。
“谈谈条件吧,不管怎么说,我至少也是辽国派来在宋国的使者,就当我是信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