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坏,故意的杀人越货搞破坏,对城市的影响都是毁灭性的,说白了,城市本身就容不下奴隶,至于那些乡奴,那些个当地主的,有几个五年之期到了就会乖乖放人?我大宋,目前还是对村里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
“哦……”
“哦?大哥啊,你倒是想想解决办法啊,这不知是我的开封一个地方的问题啊。”
“问题很严重?”
“问题当然严重了啊,五年之期已到,奴隶也学会了宋话,你觉得他们会甘心一直做丫鬟,住在橱柜里?且不说,这其中有多少的女奴勾引了主家,发生了多少狗血的伦理剧,我那开封府有关于这方面的诉讼每个月都新增一百多起,这些个女人要能力有能力要模样有模样,实话实说许多人各方面条件都不比大多数的宋人差,难道她们就不能打工么?可他们要是打工,我上哪找那么多的工作给他们?他们的要求低,工资低,一旦他们开始打工,咱们宋人抢得过他们?搞不好用不了多久,宋人,尤其是大宋的女人,在城里全都要失业个屁的了,至于村里,村里的问题更大,简直就是大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炸。”
“所以呢?”
“所以,五年之期过了的,除非愿意继续留在主人家中做工,接着签卖身契,否则,无论如何不能允许他们再在城里待着了,必须抓住他们,把他们遣返回去。”
“那得多少成本?”
“多少成本,这钱咱大宋都得花啊,要不……以后的奴隶买卖咱大宋多收点税吧,羊毛出在羊身上啊。”
赵匡胤想了想,却道:“这些事,你去跟你二哥说去吧。”
“跟我二哥说?为什么要跟二哥说?”
“这皇帝……我不想当了,你要是也不想当,我想传给他了。”
“啊哈?”